August20-結尾

最後一頁，又寫了幾個大字。

“對不起。”

“我要自愈。”

秦娓合上了日記本，謝蓁也已經從衛生間出來了。

謝蓁站在不遠處一邊擦頭發一邊看著秦娓，知道她已經看完了，就說：“大概就是這些事吧，但比較簡略，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可以講給你聽。”

秦娓點點頭，然後笑了，“其實你寫的那樣，我也經歷過。”

謝蓁擦頭發的手頓住了，秦娓露出左胳膊內側細小的痕跡，“可以說是剛剛結束。”

謝蓁走過去才看清楚那些痕跡，她擡手慢慢撫摸過細小的疤痕，不知道什麽時候流了淚，她的眼淚滴落在秦娓的衣服上。

謝蓁嘴唇顫抖，問她：“疼嗎？”

秦娓說：“當時沒覺得疼，現在很疼，是心疼。”

謝蓁顧不上沒擦幹的頭發，坐在沙發上任由自己的淚水滑落，但她這次要平靜得多。

秦娓也不開口，放下胳膊看著她。

“真的是，一模一樣啊。”

“是啊，”秦娓抹了抹臉，“一模一樣。”

謝蓁拿紙擦了擦臉，說：“我好像能確定你是誰了。”

“真的嗎？”秦娓還是笑，“敢確定嗎？”

謝蓁也笑了，說：“當然敢。”

謝蓁伸出右手撫上她的臉，通紅的眼眶和燦爛的笑容更像是喜極而泣。

謝蓁也真真覺得，這次的眼淚是喜極而泣。

她緩緩開口，輕聲說道：“十年了，好久不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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